“原来如此,既然江贤侄有个人见解,那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洪蛟表现得很是平和,“本官早就听闻,贤侄对于断案一道颇有心得。”
“不敢当,县尊大人谬赞了。”
在一位县令面前,对案情说三道四,这本就是很犯忌讳的事情。
稍有不慎,就会遭到反噬。
所以,江千越一直都是斟词酌句,小心翼翼的说明自己来意。
如今见洪蛟如此慈善,他既是心中稍安,也感叹澹台芸澜在身边的好处。
应该说无巧不成书,要不是程峻奉命前往书院贺寿,也就不会见到澹台芸澜。
如果没见过,那么今日恐怕又是一番景象。
江千越整理了一下语言,然后将此前在牛家的推论说辞复述一遍。
这其中,关于死老鼠与瓦盆一段,江千越直接删除了。
对于提出的这些质疑,洪蛟与师爷程峻对视了一眼,随后认真说:“江贤侄言之有理啊,看来是本官操之过急,忽略了许多细节。”
“啊哈,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晚辈也是在听了大人的审理后,才有了这些联想心思,所以要说根源,那还是县尊大人教导了晚辈。”
“哈哈哈,江贤侄真是……也罢!”
洪蛟一拍大腿,“既然贤侄对此已有方向,贤侄不妨就暂任本县幕僚,辅助本官办理此案,如何?”
“啊这……”
洪蛟的这个决定,顿时让江千越意外非常。
他只是想着为洪蛟提供方向,然而这后续还没展开,却不料对方让他参与此案。
这既是意外惊喜,也是意外惊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