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可这与草民何干?”
“据马顺供词所述,昨夜三更时分,隐约听到你与其妻争吵,且有殴斗迹象。”
洪蛟说到这里,看向马顺,“堂下马顺,本官可有说错?”
马顺低着头,不敢去看牛川:“回禀大人,草民确实听到了这些。”
“本官根据仵作尸单所录,牛封氏身上确有多处瘀伤,指甲缝隙中藏有少量皮屑,而你……”
洪蛟说着,示意堂上衙役上前。
衙役心领神会,直接扒开牛川衣襟,顿时几道挠痕显露在众人面前。
洪蛟随后当众质问:“牛川,你还有何话可说?”
面对质问,牛川坦然道:“大人,草民昨夜确实与内人有过争吵,且是草民出手殴打在先,但这是有原因的!”
“是何原因?”
“是……”牛川犹犹豫豫,最后还是开了口,“是昨夜草民回去后,就察觉内人……偷人!”
洪蛟顿时一愣:“哦?
你说那牛封氏偷人,奸夫是何人,可有证据?”
“草民不曾见到奸夫,只是在窗台处看到一对脚印,脚印宽阔,显然是一双男人的脚印,还有那凌乱的床帏,以及媾和弥留的气味……”
牛川说这话的时候,可谓是一字一句。
既有难以启齿羞愤,又有咬牙切齿的愤怒。
“脚印?”
洪蛟轻捋胡须,摇头道,“根据案录记述,并无发现脚印。
但未免此中存有错漏,本官这就派人再去一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