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娇伸出兰花三指,然后将目光看向澹台芸澜。
澹台芸澜疑惑之余,却饶有兴致起来:“三策,说来听听!”
“其实无论是纳婚书还是拒婚书,最重要的便是潘瑞的签字署名,曾经奴婢一直疑惑,既然少爷有以假乱真的趣÷阁力,直接代替潘瑞签字署名便是,何须再历经周折设局?”
月娇打开了话匣子,又娓娓道来:“后来奴婢想通了,直接代趣÷阁不过是下策罢了。
虽能以假乱真,但却难以对潘瑞内心造成冲击,事后定然会极力否认此事,更会携怒追究到底,如此一来,后续将会横生许多枝节。”
“嗬,越越,她倒是分析得有模有样。”
澹台芸澜虽然很不喜欢月娇,但也不得不承认分析得很到位。
月娇不在意对方调侃,又道:“反观当下之局,虽历经周折,但却给那潘瑞身心造成三重伤害,奴婢以为这便是上策。”
“嘁!那还不是我的功劳?”
澹台芸澜露出几分傲娇,“对了,你这三重伤害……又是何意?”
“这……”
月娇迟疑了,将目光投向江千越,似有探询之意。
江千越端起茶盏:“芸澜不是外人。”
“嗯!”
月娇整理了一下语言,又继续道,“一重是心理……壁垒被破,让他没有底气否认署名印押;一重是先后破财五万两,他必然不会久留原州;一重是生育……机能受损……”
说到这里,月娇已经不再详述。
“心理壁垒?
生育机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