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大哥误会了,我只是……”
“诶!堂堂男儿血气方刚,这也正常不过了。”
王靖鸿轻轻给了江千越一拳,又调侃起来,“你要是真的无动于衷,为兄还真怀疑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呢!”
“啊这……王大哥你这眼神有些狡诈呀!”
“并非是你王大哥多疑,而是放着这个美娇娘,你不疼惜留在身边,反而起居随行让一个男仆在侧,这就不由得……咳咳!”
“王大哥说笑了,小弟曾今就因为身边女眷太多,才致使整日贪恋酒色,最后险些命丧黄泉,因此家中父母才有如此安排,刻意规避,也是一种被动节制。”
“被动节制?
这个词有意思!”
王靖鸿坐在了一旁,打量着江千越,“如今江老弟已然脱胎换骨,言行举止颇有老成之态,显然是已经能够自律,那又何必刻意规避,长此以往下去,岂不是有了内心魔障?”
“王大哥所言有礼,小弟会斟酌一二。”
“呵呵,为兄也只是浅薄之见。”
王靖鸿摆了摆手,“这潘瑞一事,如今也算是告一段落,老弟愿望达成了?”
江千越点了点头,没有过多的解释。
他只是邀请王靖鸿参与,并没有说明布局的目的是什么。
或许王靖鸿早就猜出了大概,但他说或者不说,就是两种不同的结果。
王靖鸿倒也知趣,并没有打算追问。
其实所做这一切,都是让潘瑞心甘情愿的签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