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潘瑞恭敬地坐在一旁,丝毫没有骄躁之气。
澹台洵睁开双眸,飘忽的眼神看向窗外:“在府上可还习惯?”
“叔父照顾无微不至,侄儿感激涕零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简单地三个字后,澹台洵便没了下文。
这让潘瑞感到一阵困惑,因为这次是澹台洵主动传唤,结果三个字就打发了?
在潘瑞想来,一定是澹台洵对婚事有了答复。
“叔……”
潘瑞刚要开口询问,结果澹台洵突然道:“你该回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潘瑞觉得自己听错了,心想这是几个意思?
紧接着,澹台洵又道:“你在原州耽搁太久,来年春日便是会试大考,你应当有所准备。”
“叔父关怀之情,侄儿铭感五内。”
潘瑞急忙道,“然侄儿虽身处原州,学业却不曾丝毫荒废,此次是应家父之命,商定与芸澜妹妹的婚事,不知叔父您……”
“罢了!”
“罢了?”
潘瑞一听这两字,顿时就炸毛了,因为他感觉到了不妙:“叔父,您这是何意?”
澹台洵依旧是古井不波的表情:“贤侄将来时步踏青云之辈,小女实在是配不上,所以还是不提此事为好。”
“叔父,这话又从何说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