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江千越就知道对方已经外强中干了。
武功虽然高强,但终究还是年少,在不理智的情况下,说出了孩子气的话来。
见火候差不多了,江千越不再多言。
面对澹台芸澜欲要暴走的态势,江千越不进反退轻轻抱住娇躯。
“你……”
澹台芸澜讶异之际,江千越在耳边轻轻道:“身子好些么?”
“好……好多了。”
澹台芸澜缓缓垂手,满身怒火逐渐消退。
江千越轻柔一叹,带有无尽哀伤:“那就好啊,为了给你采药制丹,那日大雨差点丧命。”
“那你现在……”
澹台芸澜也顾不上这话真伪,十分关心的要检查。
结果却被江千越抱着不放:“你安然,我便安然,方才那些话,其实都是一时气话,也是想让你明白,我不值得你如此上心,否则将来我若有不测……”
“别说了,我明白,我都理解。”
澹台芸澜贴在肩头,眼眶更红了,“是我害了你,对不起。”
此前句句绝情的话,完全被一腔情感所湮灭。
那日的一夜过度驰骋,由于是第一次破红,事后她回去躺了许久。
这种事情又不能与外人道,于是就只能暗自忍着。
就在这时候,是眼前这个男子派人送来了口服药丹,才让她很快缓解了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