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,张月茹给他感觉,就是那种很知性的美妇人。
可是,一旦涉及到他与女子,就立刻不淡定了。
不用说,张月茹又要开始了。
“别岔开话。”
张月茹饶有兴致的说,“这丫头也挺好,上次就跟你说了……要不意思意思?”
一听这话,江千越顿时恍然。
合着此前说纳妾并非随口说说,而是早就有了既定目标。
“娘啊,我真没那个意思。”
“没那意思,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那只是觉得月娇颇有见识,那自然是夸赞两句,所以就意思意思喽。”
张月茹一拍手,认真道:“对啊,这不跟娘说得一样么?”
“哎呀,头有点晕,娘,我出去透透气!”
江千越说话的同时,人已经窜出了花厅没了踪影。
依旧跪在地上的月娇,梨花带雨起来:“主母,是奴婢又惹少爷生气了。”
“不关你的事,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。”
张月茹拉起月娇,语气中带着无奈,“此事可由不得他,你也不必伤心了。”
“一切但凭主母做主。”
月娇十分温顺地站在近处,开始轻轻地给张月茹捶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