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床单?”
古小梅与小竹二人倒是没太震惊,倒是江千越心情顿时复杂起来。
心说这个词,怎么这么耳熟?
“原来如此。”
小竹只是笑着点了点头,像似反映了过来,也不去接床单这个话茬,“那奴婢告退了,不打搅少爷与古姑娘了。”
沃槽,这什么眼神?
江千越能明显感受到,小竹临走时那种不纯真的眼神。
从古小梅一本正经解释后,江千越才发觉自己误会了‘磙床单’这个词。
磙,一种手工石器。
往大了说,称之为石磙,在农耕时代十分普及,可用于坊间驴拉着石磙磨豆子(磨盘也可以,不一样)。
也可以谷场上,来回碾压打谷子。
往小了说,可以用于换洗衣物的工具,一般寻常衣物或是用手搓,或是搓板棒槌,而比较厚实大件的就要磙子了。
所以古小梅以磙床单为由,倒也没有说错什么。
小竹刚离开,古小梅又继续狠掐江千越。
“喂,你还没完了,一个女孩子家就不怕坏了名节?”
“掐死你,就没人知道了!”
“沃槽,你这什么逻辑?
还有你……”江千越正要动手强行摆脱,却不知什么时候,自己又被对方刺了银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