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江千越举目望去,竟然三面都是书架。
上面摆放最多的,要数一份份丹青卷轴。
此时,房间东侧书桌旁,齐宏坤正坐在楠木圆椅上,低头端详着桌上的一幅画。
“来了。”
轻声一语,似在招呼,又似在问候。
江千越急忙施礼:“晚辈拜见先生。”
“不必客气,坐。”
“是!”
待江千越坐下后,齐宏坤缓缓抬起头:“那日寿宴,真是多谢你了。”
“此事本就是因晚辈而起,牵连了先生受苦,是晚辈有责才是。”
江千越忙惭愧道,“先生不计前嫌,已是恩德宽宥,应当晚辈致谢才是。”
“老朽虽上了年纪,但也不算糊涂,若你先食用了葡萄而中毒,那么我瑶沁书院又岂能独善其身?”
“这……”
齐宏坤叹了口气道:“此事根源确实在你,但将此事搬到寿宴之上,这其中也有那吕光的歹意。”
“……”
江千越没有回应,毕竟这是书院的内部事情。
“书院中的‘吕光’还有很多,上次你大闹书院,老朽没有追究,就是源自于此。”
听着齐宏坤的娓娓讲述,江千越听明白了其中含义,那就是岳平秋被殴事件,在书院中并不是个例。
造成这些恶劣氛围的,就是书院有不少吕光这种人。
“罢了,不谈此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