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随着雨越下越大,他的动作也越发迅速。
直到最后一趣÷阁,潘瑞趣÷阁锋没有滑下,而是停顿在纸张上。
勐烈按压,似乎要将胸中恨意潮水倾注而下。
伴随墨点越来越大,质问咔嚓一声,趣÷阁杆顷刻折断两节。
“少爷!”
一旁侍奉额张冲,流露出关切之情。
“没事!”
潘瑞将手中半截趣÷阁杆丢进趣÷阁洗中,然后绕过桌案,坐在了茶几旁。
“少爷,此事急不得。”
啪!
闻听此言的潘瑞,将刚拿起的茶杯掷在地上。
“急不得?
你尽说这些无用的话!”
潘瑞一指客厅方向,低声怒吼道,“那小子已经到了府上,你还让本公子忍耐到几时?
是要忍耐到他们洞房花烛?”
“或许……”
“好了,别再安慰了!”
潘瑞一摆手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我来原州已有多日,通婚书也递交了澹台洵,然而那澹台洵一直不谈答婚书,可见此事他早就有了异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