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齐先生?”
齐宏坤的这番话,可是把乌早光意外地不轻。
他万没想到,在这个节骨眼上,齐宏坤不顾自身颜面力挺江千越。
从齐宏坤的语态神情中,乌早光知道这说的不是反话。
齐宏坤摆了摆手,十分郑重道:“诶,有过改之,乃是我辈准则,岂能以身份自居?”
随后看向江千越,颇有深意询问:“此画老朽虽看不出伪赝,但也有种莫名异样感觉,小友若有见解,不妨在此说与众人。”
“老寿星过谦了,其实此画伪赝极为巧妙,应是有心人故意为之,乌大人应该颇为了解。”
江千越话音刚落,乌早光便驳斥道:“笑话!且不说这丹青真伪,尚不能因你之言而定论,即便如你所说,老夫也是被蒙在鼓里,岂能尽知这画中玄机?”
“没错,你一口认定此丹青乃是伪赝,就要拿出十足地证据来。”
乌魁山言辞犀利,怒气腾腾,“否则今日之事,你休想善终!”
父子二人此刻言之凿凿,其实内心深处也是有了一丝松动。
无他,皆因有先例在前。
“可否将此图让江某一观?”
“这……”
江千越这个要求,让在场众人面色古怪起来。
方才一幕幕,此刻还犹在眼前。
齐宏坤摆了摆手,秋万拂这才将画卷交于江千越。
江千越接过画卷,先是打量了一番后,随后开口道:“既然在座诸位都是饱学之士,当知晓此图乃是前朝画圣李琼晚年所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