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要证明,其实也并不难!”
江千越摆弄着趣÷阁头,“兔毫与鸟毫,外表相似,但是由于物种不同,其内在结构也就不同,只需将其放置于火中烤炙,就会有不同的气味产生。”
“兔紫毫,在灼烧中会有淡淡青霉之气,烧尽之后呈现粉末状。
而鸟鸿毫,灼烧中会有焦糊之气,烧尽之后呈现凝结块状。”
江千越在解说之际,澹台芸澜已经悄然取出了火折子,并且暖心的取来手绢以作衬垫。
江千越也不推辞,遂将趣÷阁头放置于火上烧烤。
很快,燃烧的趣÷阁头,散发阵阵熏烟,并且伴随一个焦糊味。
靠得近的人能嗅到,但是远一点的就没什么感觉。
江千越本着服务周到的原则,就拿着趣÷阁头绕着场内大致走了一遍。
“果然是焦糊味!”
“不错,而且你看那手绢上掉落火屑,还真是呈扭曲小块状。”
“如此说来,这‘紫金宣毫’与寻常毛趣÷阁并无二致!”
绕了一圈后,江千越又回到原地。
看着一脸错愕又羞怒的潘瑞,江千越冷笑道:“老寿星不愿当场揭穿其中玄机,这是老寿星为人通达,更是顾及令尊与你的颜面。
江某一介书生,也不想因此得罪掌管科举中枢的令尊,可是潘兄你却有意针对江某,如今这个结局收场,又何必呢?”
“你!”
相较于潘瑞的愤恨,在场不少人都暗自惊叹,这个十五岁的少年,竟然说起话来进退有度。
此前觉得江千越过于张狂,没有丝毫的城府可言,这样的人即便才华纵横,也会很快地夭折。
今日搅黄了潘家的贺寿,那将来科举途中必然不顺。
因此,乌魁山、杨永及魏明煌等人,虽然在言语场上多有吃瘪,但是内心却是极度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