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千越说着,弯身拾起折断的趣÷阁头:“可惜这一支所用并非紫毫,而是变种鸫羽代替而成!”
“变种鸫羽?
那是何物?”
秋万拂不明何物,故而发此一问。
话音刚落,齐宏坤却开了口:“应该是一种鸟类羽毛,此物并不多见,而能见的名为紫啸鸫,此鸟羽毛呈黑暗的蓝紫色,各羽先端具亮紫色的滴状斑,远观呈黑色,近看为紫色,栖息于多石的山间溪流的岩石上。”
经由齐宏坤这一解释,众人这才算有所了解。
江千越点了点头:“老寿星所言不错,若是寻常的紫啸鸫,由于羽毛坚硬自然是不能作为制趣÷阁,但此鸟的变种紫鸿鸫,却是有着与兔毛相近的绒软度,而且还多了几分韧性,由于颜色与紫毫相同,所以就会用来替代!”
“哇!你真博学!”
话音刚落,澹台芸澜就用一种崇拜的神情看着江千越。
又来这一套,江千越是真的无语了,心说这女人挑事点火真在行!
果然,澹台芸澜的这一幕,更是增添潘瑞的火气:“哼!说了这么多,不过是你的一家之言,怎知这不是你之托词?”
乌魁山急忙附和:“潘兄说的不错,这话都是你一人在说,我等众人又岂能知晓真伪?”
然而这一次话刚说完,就被端坐的乌早光瞪了一眼。
就在乌魁山不明白父亲为何发怒时,江千越却给了答案:“不知真伪?
那这就是尔等才疏学浅、不学无术、沽名钓誉、一肚草包……了!”
江千越抓住话柄,一连串说出许多四字真言。
被劈头盖脸一通嘲讽,乌魁山终于明白父亲愤怒原因了。
这个时候,谁开口发言,就是再次自揭其短。
“好了江千越,耍嘴皮子又有何用?”
潘瑞一摆手,“还是证明你说的,本公子可不想听你在此聒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