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乌魁山的意思,他若是不出来说两句,就间接地不给众人面子,而且更是视原州文林颜面于不顾。
不管怎么说,潘瑞当众如此行径,既是一种祝寿,也是一种炫耀。
这种炫耀之中,有云京文林俯视地方文林的倨傲。
看似一人行径,实则是两大文人团体的较劲。
在场的众人要么是不知趣÷阁的来历,要么只是一知半解,但碍于长辈身份不便多言。
这个时候乌魁山抖出这个话题,无疑是把江千越架起来烤。
其实在场许多人打心里看不起江千越,这从进来以后无人与之交流,就能看出了其中的差异性。
即便如此,道德绑架无处不在。
若江千越此刻不站出来,不仅事后会奚落气虚有其表,更会不要脸的指责他不顾大局。
如果说乌魁山这一手,仅仅是将他架在火上烤,那么潘瑞的言外之意,就更是心思歹毒无比。
为寿宴增添文华之气?
这话也可以反过来讲,就是他今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,便是故意破坏寿宴的气氛咯?
“文化人说话,就是如此有意思!”
江千越缓缓起身,来到了潘瑞近前,“潘兄此次贺寿之礼,果真是不简单啊!”
潘瑞眼皮一跳:“哦?
江兄知晓?”
“你不给我一观?”
江千越没有直接回应,而是缓缓伸出了手。
“如此自信,那潘某领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