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是我眼瞎了,还是你眼花了?”
众人赫见贺寿礼是一支毛趣÷阁,都不由得眉头紧皱,心想这一支毛趣÷阁还能是纯金打造不成?
别说众人一头雾水,就连老寿星齐宏坤都不知其缘由,但是他知道这趣÷阁必定有独特之处。
然而这个时候,却有两双目光紧盯毛趣÷阁,各自闪烁着异样的神采。
或是心有默契,在观视毛趣÷阁之后,两双目光竟不约而同相会。
一老一少,彼此心照不宣。
与此同时,一个不和谐的声音,让现场气氛骤变:“潘公子,此趣÷阁样式古朴,定是不凡之物,不知有何来历?”
“乌兄不知?”
乌魁山笑了笑,轻摇折扇:“乌某自知才疏学浅,对名人古物知之甚少,但今日在座皆是博学俊杰,相信会有人能够知晓,比如说……江兄!”
终于,乌魁山兜兜转转,还是将话题引向了江千越。
乌魁山这一开口,众人纷纷将目光聚焦而来。
江千越胸口微微起伏,无奈叹了口气:“乌兄,何必呢?
江某只是个吃席之人,你大可以忽略江某。”
“诶,江兄此言差矣。”
乌魁山摇了摇头,似笑非笑道,“江兄之才,众所周知,何人能忽视之?”
乌魁山说完,潘瑞顺势接过了话茬:“江千越,既然众人如此推举,那你不妨说说此物来历,如此也可为寿宴增添文华之气。”
沃槽,什么叫众人推举,一个乌魁山也能算众人?
“二位……唉!”
江千越心中尽是无奈,这两人唱着双簧,可谓是层层递减逼他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