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周铮穿鞋子,江千越感慨万千:“晚辈何德何能,让先生如此抬爱。”
周铮摆了摆手,一脸的坦然之色:“你虽有些小道才思,但却难登大雅之堂,若论学识文章,你也不及万拂、新宇二人……”
这一次,周正没有夸赞,而是十分郑重地品评:“然而即便如此,在老夫心中,你却有着文士少有的初心。
读书习文所求为何?
不过是道理二字。
何为道理?
或许每个人都有自身体悟,但读书之道,便是体悟众生!”
“通古往今来,晓经史子集,著文华诗篇,写世态芸芸,所知所悟,岂能离开众生?”
周铮指了指书院,语重心长地说,“相较于他们,你初心可贵!”
听了周铮这一席话,江千越也有所感悟:“文氓比文盲可恨,文氓比流氓可怕!”
“嗯,此言有理,此句甚妙!”
周铮频频点头,轻捻胡须,“俗话说,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,你在其他地方不如老夫,但在书法一道,你我算是同行之人。”
同行之人,这次周铮以中肯言辞,将江千越与自己并列。
对于江千越的书法,周铮曾有不少称赞之词,但如此严肃将其定位同行之人,还是这些年来第一次。
“周夫子,未免抬举了此人。”
突然,一个声音自后方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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