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!”
江千越一伸手,岳平秋将褡裢里一方砚台递上。
在来书院的时候,江千越让他把砚台带上,他虽不知道是何用意,但也没有多问什么。
接过砚台,江千越在众面前扬了扬:“这是平秋常用的砚台,我想诸位应该有些印象。”
“哼!这是自然!”
“一方粗糙笨拙石槽,在书院也是少见了!”
众人说岳平秋的砚台是石槽,倒也不是完全嘲讽,因为单从砚台表面来看,确实是相当的简陋粗制。
“有印象就好。”
江千越说着,就在众人面前,扬起手中砚台磕向石柱。
清脆的碰撞声,将砚台碰掉了一层石屑,而伴随江千越不断敲击,砚台外表竟是层层剥落,最后显现出原始模样。
“这……这是……”
孟谦易瞪大双眼,整个人愣在当场。
与此同时,身后那名随行的英俊青年,眼中露出一丝讶异。
“看来还真有识货之人!”
江千越拍了拍砚台上的尘屑,裸露出暗红玉质本体,“江某就想问一句,这血端砚与杨永丢失砚台相比如何?”
“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