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谦易阴沉着脸,“这岳平秋虽伤情严重,但据老夫所知,是因此子偷窃杨永砚台与魏明煌的果干在前!”
“不错!杨某的一方砚台,就是从他那里搜出!”
杨永指着岳平秋,信誓旦旦道,“而且此人劣性不改,竟也偷了魏兄的酸梅果干,这是众人所见之事实。
如此劣性之徒,有辱品行教化,岂能容他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岳平秋想要无力辩驳,却被江千越扬手制止:“江某只想问一句,尔等确定是岳平秋偷窃?”
“当然!”
“如果不是呢?”
“哼!届时杨某与魏兄任凭处置!”
听着杨永斩金截铁的承诺,江千越却冷笑不已:“真是振聋发聩,那么你可知平秋对酸梅天生敏感,只要食用此物就会肌肤红痒难耐?”
“什么?
这……”
“若是不信,届时可以当场验证!”
江千越说到此处,鄙夷地看向杨永,“你说岳平秋偷了你的砚台,是不是?”
“是……当然!”
刚才还理直气壮的杨永,此刻心中有些惴惴不安。
“平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