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维就免了,说说正事!”
“是!”
原本已经酒醉的江千越,在与父亲交谈后,整个人清醒了许多,更是没了丝毫地睡意。
根据王钟的讲述,酒坊最近确实不太平。
就在前几日,还揪出了几个商业间谍。
由于是提前做了防范,所以揪出之时没有搜到确凿证据,加上江承不愿多生事端,所以也就辞退了那几名酒坊工人。
江家的酒坊出现这种情况,江千越并不感到意外,因为他的那套设备装上后,产量与品质都有大幅度提升,时间久了就会遭人质疑与窥伺。
明面上自然是相安无事,但暗地里就免不了动些手脚。
由于酒水的需求量增大,粮食采购渠道一直都不顺畅,尤其是与黄家交恶后,就更是有些举步维艰了。
所以,江承决定从外地采购。
然而如此一来,除了额外附加费用偏高之外,也给渠道的稳定增添了风险。
听完这一切,江千越突然问:“是刘铨的人?”
“额……应该是!”
王钟这话没有说满,因为没有确凿证据。
江千越口中的刘铨,就是主观酒坊业务的刘坊使,也就是已故孙连喜的女婿。
当初西风楼开业的时候,这刘铨还曾一脸和善的道贺。
“看来这刘铨,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