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韩云翠将茶托轻轻放在桌上:“二位请用茶。”
“其实……”
江千越刚想说自己填好表格,正打算离开的话,却被黄志强抢了先:“江兄,你交代的事情,我还要回去继续努力,就不耽搁在此了,请!”
说完,迅速离开。
“那个……”
“江兄,这个我懂,你不要谢我!”
江千越朝着外面高声道:“我是说,西风楼开业,你还没随份子钱!”
这话猛地一出口,走台阶的黄志远差点崴了脚,口中骂骂咧咧:“沃槽!江千越,我黄志远看错你了!”
事情已经发展自此,江千越也不好一走了之,于是就留在了房中品茗。
“近日,还好么?”
尴尬地气氛,江千越率先开口。
“嗯,都挺好。”
韩云翠蓦然点头,“谢谢你信任家父,也多谢你此前替家父支招。”
“你都听到了?”
江千越浅浅一笑,“你我两家乃是世交,倒也不必客气,韩世叔遇到难题,作为晚辈理应排忧解难。”
韩云翠并非愚笨之人,当日案情要不是江千越支招,恐怕最后会闹得鸡飞蛋打。
尤其案情最后,会牵扯到乌家。
一小小县丞既不能梳理断案,又间接得罪了乌家,可谓是两头都讨不到好处。
见韩云翠有些沉默,江千越又道:“关于汐湖诗会……那次真是抱歉,事后想想,是江某过于冲动了。”
这是一句真心话,当时他是痛快了,可给予韩云翠带来不少流言蜚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