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芸澜柳眉一动,饶有兴趣起来,“我能有什么疑惑?”
“难道澹台姑娘不想知道,江某如何断定一名女子毁了黄鹂花灯?”
“你!”
江千越说出这番话,让澹台芸澜顿时一惊:“你怎知那黄鹂是一名女子所绘,又怎知是出自我之手?”
当初汐湖诗会,城外沿途都有商贩经营花灯,那个被江千越称作冰人的老者,就是澹台府上的一名仆人老叟。
显然,事后老者将江千越的话,传递给了澹台芸澜。
“这是两个疑惑……”江千越认真道,“只要澹台姑娘答应,不再追究今夜之事,江某就将一切悉数道来。”
澹台芸澜迟疑片刻,最后点头:“好,我答应你,回答两个疑惑,我不再为难你!”
呼!
江千越如释重负,随后道:“江某不知那只黄鹂是何人所绘,但足见此人丹青功底之玄妙,说句已臻化境也不为过,奈何……”
话到这里,江千越停顿了一下,看一眼认真模样的澹台芸澜:“奈何姑娘最后的点睛之趣÷阁,破坏了整体的美感,而且是雌雄颠倒不顾常识。”
“你竟知晓……那黄鹂的眼睛是我点的……”
看着澹台芸澜震惊模样,江千越心说自己终于找回了主场:“姑娘的点睛之趣÷阁,其实并无不妥,而且还极为传神,只是姑娘忽略原画作者所绘的是雄鸟,所谓雌雄有别,姑娘的点睛之趣÷阁,多了几分阴柔,少了三分阳刚!”
“雄鸟?
你怎知不是雌鸟?”
“这是第三个疑惑,江某若是回答了,那后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