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千越刚收趣÷阁,红衣女子就迫不及待拿起曲谱。
“这曲子真好……”
红衣女子心随口出,由衷的默默赞叹曲子之妙。
江千越心说这不废话么,这可是流传甚广的名曲,其中不知经历了多少编曲大家增减删繁。
“额咳,其实还可以,一般般啦!”
红衣女子言不由衷,冲着江千越扬了扬曲谱。
见对方如此,江千越也言不由衷道:“那是自然,方才江某已经说了,姑娘蕙质兰心,此谱只是为了给姑娘参详一二。”
“吭!算你识相!”
红衣女子打量着江千越,又看了一眼手中曲谱,然后浅笑起来:“虽然你这人油嘴滑舌,品行不端,而且未老先衰……”
“停!”
江千越顿时毛了:“姑娘说话请慎重,这未老先衰,又从何说起?”
“你年纪轻轻,就生出不少白发,难道还不是未老先衰?”
“什么?”
江千越顿时一愣,随后半信半疑将耳后头发捋到眼前,竟然跟对方所说的一样,黑发之中夹杂着少量白发。
“少年白?”
江千越第一反应,就是这个词汇。
就在江千越为白发而惊讶苦恼之际,红衣女子突然又接着说:“你这人毛病不少,但既然你我交换了定情信物,也算是彼此有缘分,这桩婚姻我认了。”
“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