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千越,我……不会放过你!”
沈博阳咬牙切齿,甩袖愤然离去。
此时,三楼一片肃静。
尤其是靠近楼梯的两桌宾客,此刻都面面相觑,有种进退两难的意思。
“诸位,江某年少气盛,不懂规矩,但江某为人处世,不讲究自命清高的恶臭习惯。
在这里也好言相劝诸位,无论将来各位仁兄是居庙堂之高,还是处江湖之远,都莫要忘了读圣贤之书的初心。
当明白修文先修心,心若无德,为君,则祸乱天下;为官,则盘剥百姓;为学,则断脊公知。”
江千越高声壮语,声音回荡不觉。
“这小子……”
江承看着儿子,心绪翻腾不已。
“好!说得好啊!”
周铮抚掌称赞,眼中神采奕奕,“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,江小友这一席话,可谓是振聋发聩。”
“周先生,见笑了。”
“诶,不,你之言行,老夫认同!”
周铮拍了拍江千越的手,一脸欣慰道:“修文先修心,如今这世道,莫说做到的没有几人,就是说出此言的也寥寥无几了,小友这话说得好啊!只是……”
“先生有话,但说无妨。”
周铮略有尴尬,但却虚心请教:“这公知一词,不知是?”
“断脊之犬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