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,孙仲翔何来谋害一说?
若是,是在西江月酒楼吗?”
乌魁山一下子找到了漏洞,既然没有说明是在西江月宴请,那么就不是孙远死的那一次。
至于此前孙远与何人聚会吃酒,甚至于吃了几次酒,都与孙远之死无关。
“至于什么发一趣÷阁大财……”乌魁山说着,迈步走进江千越,“这也不能说明什么,不能因为邀请与发财两句话放在一起,就断定这趣÷阁大财的源头是孙仲翔。”
“即便退一步说,这财源是来自孙仲翔,也只能印证孙洪氏说的那样,这孙远乐意接收孙家给予的封口费,只是这一次给的太多。”
乌魁山说到此处,一指孙洪氏怀中婴儿:“或许正是出于对亲身骨肉的怜惜,孙仲翔想让孙家生活舒适一些,又或是与孙远商议,要将这母子接济过来,所给的安家费也未可知。”
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,乌魁山也只能是竭力补救了。
先后三个证人,原本是要围堵江千越,势要将此案办成铁案,结果这三人先后翻供,反而让他们各自焦头烂额。
如今已经是深陷泥淖,黄鸿有贿赂诱使证人作假之罪,孙仲翔如今又平添诸多罪恶,再不想方法挽救的话,恐怕就免不了牢狱之灾了。
此时此刻,三人的目标一致,只想尽快脱身。
至于孙远之死如何判决,他们已经不在乎了,反正不要把自己裹进去就成。
这一刻,彼此都有了怯意与退意。
然而,不等韩忠向孙仲翔证实此事,突然后堂一名皂吏匆匆赶了进来:“大人,那那那……”
“那什么?”
韩忠一瞅眼前皂吏脸色苍白,一脸惊恐之色,顿时怒道,“堂堂县衙吏员,成何体统,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