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乌兄说的极是!”
一旁孙仲翔连连称赞,黄鸿已经被打得嘴角溢血、面部青肿,说气话来已经是含糊不清。
此时此刻,也只有乌魁山出面了。
江千越冷冷道:“孙远是有计划、有预谋的采购。”
“是,你说的没错。”
乌魁山不在这一点上争辩,而是继续开脱道,“至于孙远计划预谋什么,你我已经是无从得知,毕竟死者已矣。”
说完这些,乌魁山面向公堂:“韩大人,至于黎云所述,也不过是一面之词,既不能证明孙仲翔与此案有关,当然也不能证明江千越与此案有关。
不过孙远死在了西江月,这也是不争的事实。
不如将一切案情的突破口归于未亡人身上,这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尊重。”
啪啪啪!
江千越抚掌赞叹,口中啧啧称奇:“乌公子真是好气度,不愧是乌先生爱子,江某真是自愧不如。”
乌魁山这一顿和稀泥,可谓是赚足了名声,既替孙仲翔开了脱,也看似好意的为他开脱。
然而这看似对他的开脱,实则是为了让案情方向转移到孙洪氏身上。
这话说的是冠冕堂皇,但立刻就会让人想起那一份述状,那一顶扣在他头上的通奸帽子。
一开口,就扭转了案情舆论。
使得众人不再声讨黄鸿的卑鄙无耻,开始对江千越通奸杀人一事兴趣倍增。
经由乌魁山这一提醒,韩忠这才想起眼前还放着孙洪氏的一纸供词。
“江千越,这孙洪氏所述之事,你可有话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