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来的一幕,让韩忠顿时一懵。
黄鸿来到近前,将一张写好的状纸呈上。
对于黄鸿的突然发难,韩忠心中很是不悦,此前已经训斥了黄鸿,现在可以说是明知故犯。
然而由于乌早光父子的来临,他也只能强压心头的不痛快。
韩忠看完状纸内容后,就眉头紧锁起来:“黄鸿,这状纸上所列之事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“那好!”
韩忠神色凝重,转头看向江千越,“江千越,本官有话问你。”
“草民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你与孙洪氏,是否暗中私通媾和?”
韩忠话一出口,使得众人一片哗然,心说这案情怎么扯到私通媾和了?
江千越眉头一皱:“这孙洪氏又是何人,草民并不认识此人。”
“江千越,到了此时你还想抵赖?”
黄鸿在一旁冷笑道,“孙洪氏,正是死者孙远之妻,你风流好色众人皆知,只是没想到还会扒人墙头,真可谓是龌龊至极。”
黄鸿故意提高了声调,因此衙门口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江千越神色有些慌张,但还是故作镇定道:“荒谬,这就是栽赃江某的杀人动机?”
一见江千越神情慌乱,黄鸿顿时心情大好:“你与孙洪氏暗中苟合,却被孙远无意中发现,因此孙远与你发生了冲突,声称要到衙门状告你。”
黄鸿越说越是兴起,似乎要将所有情绪全部发泄:“然而你仗着家中殷实,就以钱财堵住孙远之口,然而孙远却贪心不足,多次向你索要封口钱财,而且一次比一次多。”
“当孙远最后一次向你索要钱财时,你却百般推脱不见,于是乎,孙远不得不前往西江月酒楼向你当面索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