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千越眼神一亮,对于孙音离的预判,他感到有些惊讶与意外。
“江千越,你江家酒楼害死了人,竟然还有脸在此地谈情说笑,今日孙某可真是见识到了什么是为富不仁,什么是寡廉鲜耻!”
突然一声冷哼,打破了和谐氛围。
“原来是孙兄,哦?
还有黄兄。”
江千越并不生气,而是向走来的两人拱了拱手,“二位来此,不知是为何?
难道是来看江某的笑话?”
一听这话,孙仲翔瞥了瞥嘴:“你想多了,孙某此来是找你算账的!孙远乃是我孙家长工管事,如今被你江家毒死,孙某岂能放过你江家?”
“孙远是你孙家的人?”
闻听此言,江千越突然一愣。
这时,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聂刑沉声道:“诸位,有什么话,到公堂上再说。”
“哼!”
孙仲翔冷哼一声,袍袖一甩进了县衙大堂。
跟在身旁的黄鸿一直没有说话,只是最后看了一眼江千越,那眼神之中透着戏谑。
“千越哥,此事恐怕是一个局。”
“音离姐,你是说……”
听了孙音离的判断,古小梅顿时脸色凝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