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真实情况是什么,众人并不感兴趣。
“嗐,昨夜的汐湖诗会真是精彩!”
“兄台所言极是,历届诗会在下也参加了不少,然而却没有此次诗会精彩纷呈。”
这时,茶楼里有人搭话:“二位说的,可是那江千越?”
话音刚落,隔壁有人嚷嚷道:“那是自然,今晨我刚洗漱完,就听到家中仆人私下议论此事,这好奇之下一打听,可真是惊到了在下。”
众人循声望去,是一名富家子弟,此刻附庸风雅的摇着扇子:“谁曾想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,竟然盖过了原州四公子。”
“怎么,你嫉妒了?”
“我嫉妒个鸟,我是恨这小子太过招摇,害得我一大早就被父亲臭骂了一通。”
一旁有人表示理解:“看来令尊是要以江千越为典范,来督导你上进呢!”
富家子弟直摇头,露出阵阵无奈:“可算是被你说对了,家父还说要让我去书院读书,你说这都什么事儿,诸位是知道的,我就不是读书那块料啊!”
这番自嘲的话,引得茶楼客人纷纷笑了起来。
西江月酒楼,从清晨开始就客流满座。
好在新上任的黎云业务极强,这才顺利安排照顾到了每一位客人。
即便如此,酒楼时不时传出要见江千越的声音。
今日客流满座,其实不为别的,就是为了江千越而来。
如今江千越这个名字,不说在岳峰城里家喻户晓,至少在读书人群体中出了名。
能有如此的速度与传播力,这主要是多亏了诗会机制完善,不仅有录鸣生在现场及时誊录,更有一些传文郎卖命扩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