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铮有些看不惯道,“此诗立意高远,远非寻常之人能作此佳作,即便是你,片刻之内也未必有如此底蕴,如此对待一个晚辈,岂不是显得狭隘?”
“我……”
孟谦易没想到周铮会说这种话,在他的印象里,周铮一直都是十分随和。
被当众责问,孟谦易不禁老脸一红。
“江小友,此诗何名?”
周铮也不想让孟谦易尴尬下去,于是转移话题问江千越。
“汐江花月夜!”
“嗯,好诗,好名!”
周铮抚掌称赞,“自孙兄提及小友后,老夫就留意关注你,原本以为小友只是书法有成,不曾想这诗文造诣也是出类拔萃,后生可畏啊!”
“周先生,您过誉了。”
江千越急忙恭敬施礼,此刻他才明白周铮为何会亲自下帖相邀,原来这其中还有孙鞅暗中搭线牵桥。
礼仪过后,江千越一把抓住乌魁山:“乌兄,请吧!”
“我……”
江千越不依不饶:“难不成堂堂乌公子言而无信?
这还是名列原州四公子的乌魁山么?”
“荒谬,乌某岂会食言而肥?”
乌魁山挣脱束缚,整了整衣衫,然后走到孙音离面前。
此时孙音离有些怯意,江千越一把握住小手,用鼓励的口吻道:“没事,有我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