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江千越借势继续道:“既然出自微尘之家,岂能以今日之腾达,而去贬低昔日之卑微?”
说到此处,江千越转向众人:“江某虽不信神佛,但却深信因果,因果犹如一株花树,没有污秽土壤让花树汲取,又何以茁壮成长,何以开花结果?”
“海棠花,很美,很鲜艳!”
江千越一个箭步,猝不及防摘下韩云翠髻上花束,“只称赞花的娇美,却无视土壤、根茎之贡献,这是什么?”
江千越转身,直逼黄鸿:“这是数典忘祖,这是寡廉鲜耻,你一口一句江某浑身铜臭,那请问令尊又可是商贾贩夫,他算什么?
你,又算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
黄鸿被这突如其来逼问,一时没能反应过来。
反倒是主持席位端坐的孟谦易,在听了这些话后,整个人都阴沉到了极点。
江千越看似在逼问黄鸿,实则是在嘲讽他孟谦易。
眼见江千越成功转移了话题,乌魁山急忙道:“巧舌如簧,可你戏谑……”
“荒谬!”
江千越一挥手打断对方,直接以攻代守,“江某虽说玩世不恭,也曾放荡形骸,但也不曾作出龌龊不齿的行径!”
“哈哈哈!”
乌魁山被气得大笑不止,“好你个江千越,今日乌某算是见识了何为死鸭子嘴硬,众目睽睽之下才,难道你还要狡辩不成?”
“不错!真是令人不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