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韩云翠恼羞成怒,江千越却平静道: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,自找的!”
“放肆!”
乌魁山一脸怒火,当众斥责江千越,“在这诗会之上,你当众侮辱女子,实在是卑劣无耻,如你这等禽兽之类,就不该留在此地!”
这番话不可谓不狠,众人纷纷附和声讨。
面对群情激愤,江千越不以为然,而是开口问:“那么,黄兄可还要继续?”
“我……”黄鸿额头渗汗,显然他已经到了极限。
“少废话,此地不欢迎你这等龌龊之徒!”
乌魁山急忙出言驱逐,这么做既有维护韩云翠之意,同时也是为黄鸿解围。
因为他看得出,黄鸿已经后继无力。
与其让黄鸿当众认输折了锐气,倒不如乘机赶走江千越,好给黄鸿一个台阶下。
就在众人群情激昂之际,主持席位上的孟谦易突然开口:“好了,尔等都是读书之人,如此吵嚷争斗,与市井贩夫何异?”
话音刚落,厅内鸦雀无声。
孟谦易随后目光落在江千越身上,他此刻的想法与乌魁山大致相同。
因为他也看出黄鸿胜算无望,不想因为打赌失败而失去碑帖。
就在他要开口驱逐时,江千越却突然移步抢先道:“孟先生,此话不妥!”
孟谦易神色阴沉:“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