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!血端砚,你当真愿意割舍?”
孟谦易差点惊得站了起来,因为这血端砚实乃希珍之物,不少文人都是渴求而不得。
“不过是身外之物,孟兄,可愿与我一赌?”
“既然如此,那孟某奉陪便是。”
就在两位夫子私下打赌之际,画舫中已经火药味十足了。
“江千越,你也就这点学识,真是高估你了!”
“还是黄兄才学渊博,姓江的实在是不识好歹,竟然与黄兄同台比对。”
在场众人,无论自身有没有本事对下联,将江千越当成靶子却是出奇的一致。
“听我一言,不要再比了,免得自取其辱,何必呢?”
相较于众人的嘲讽,韩云翠的这番劝言,显得格外的清新脱俗。
此言一出,江千越大笑起来:“好一个自取其辱,好一个何必!”
“你笑什么?”
韩云翠柳眉一蹙,不知江千越发什么疯。
江千越无视韩云翠,遂将目光看向黄鸿:“黄兄,你是否嗅到此女身上有淡淡山药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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