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,江千越的后半句,简直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。
黄粱与江醪,都是酒的俗名。
黄粱酿酒,江米也可酿酒。
这其中暗含的黄、江二字,无疑是指代黄鸿与江千越。
果不其然,琴台抚琴的洛冰清,因为这半句开始若有所思起来。
“哼!你等着!”
黄鸿来到窗台前,摘了一枝海棠花,然后将海棠花斜插在韩云翠的发髻上:“斜插一枝含露嫩海棠。”
被当众发髻插花,韩云翠颇为娇羞与意外,遂将目光迅速投向乌魁山。
见乌魁山神情平和,报以鼓励的眼神,她这才放下心来。
继而又抬头看向江千越,她倒要是看一看,江千越这次还如何对下去!
江千越不慌不忙,露出一副冷笑面容:“悬挂半截连毛老山药。”
黄鸿不甘示弱,又看了一眼鬓间海棠:“鬓边斜插一枝含露嫩海棠!”
“啊这……”
此言一出,江千越欲言又止,似乎思路被卡住了。
一见江千越不能顺利对答,黄鸿暗自舒了口气,悬在心口的大石,终于可以稍稍放下了。
众人窃窃私语,有琢磨下联应对的,也有端起酒杯幸灾乐祸的。
“周兄,看来此子已经词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