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江承追到眼前时,江千越突然转身高呼:“老爹,听我一言,然后再打行不行?”
“你……你说!”
江承累得气喘吁吁,毕竟是跟不上年轻人的体力,手里的鸡毛掸子不停地抖动。
“老爹,我从账房支出的钱,并不是去快活,而是……”
不等江千越说完,其父江承愤怒道:“放屁!你小子什么德行为父会不清楚?
你昨夜一定是偷偷去醉春楼了,好啊你,这些年你不学好,净学一些爬墙偷人的勾当了!”
“老爹,瞧您这话说得多难听,您怎能污人清白?”
江千越露出委屈又尴尬地神色,“我真是将钱花在有用的地方,再说了,我现在就是有心也无力啊!”
“你……”
江城气得举起鸡毛掸子之际,后院小门突然传来敲门声。
“来了!”
江千越兴匆匆打开门,敲门的是个青衣小厮,而站在小厮身后的,是个衣着颇为体面的中年男子。
“江公子,额……江老板……”
显然,江承手举鸡毛掸子的举动,让眼前之人十分讶异。
“你是?”
江承轻咳了一声,将鸡毛掸子放在身后。
“小人肖景山,是集贤堂的管事。”
江承愕然一愣:“集贤堂,城中最大的书肆?”
肖景山忙道:“江公子清晨送来的书单,集贤堂已经集齐备全,现已命人驱车送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