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允听后便是一副疑惑状,“这,温侯此言何意,莫非此事出了何变故不成?”
吕布闻言,眼中闪过了一丝伤痛,恰好被王允这老狐狸给捕捉到了,他心中暗笑,心说真是好事儿啊,大好事儿。何时见过他吕奉先有如此的眼神,可见此事对他确实是影响不小啊。
吕布则说道:“司徒,刚才李儒李文优是特意来到了布的府上,然后他……”
当说到人已经被董卓赐死了的时候,吕布虽然掩饰了不少,但是却还是被王允给发现了他对此事难掩的悲痛。
“唉,还请温侯节哀顺变,毕竟人死不能复生!”
“是布害了她,却是布害了她啊!司徒,你说是不是如此?”
“这,唉,都是命啊!允敢问温侯一句,温侯觉得自己在丞相帐下效力得如何?”
吕布一听,然后便说道:“布自问对主公忠心耿耿,未尝有愧对主公之事,只有之前一事上,确实是布有欠考虑啊!”
王允则摇了摇头,“之前允也说过,温侯有功于丞相,劳苦功高,但是丞相为何却连一女子都舍不得送与将军?”
吕布一听这话就火大,言道:“还不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!”
王允微微点头,不过然后他又摇了摇头,吕布忙问道:“莫非司徒不同意布之说法?”
王允则说道:“非也,允以为,温侯所说,也不是没有道理,丞相确实是会考虑这个,但是允却认为,脸面之事却绝非是最主要的原因!”
“那司徒以为如何?”
“这,算了,允说多了,温侯咱们聊些别的吧!”
吕布一看王允如此,有话居然说半截,结果不言语了,这是为何?难道怕自己说出去,还是怎么回事儿。
“这,不知司徒为何如此啊?难道还要防着布不成?有何话是不能说的?”
王允一看吕布这个表情,忙说道:“非也,非是如此啊,允怎会如此,只是有些话,允也不知当不当讲啊,毕竟温侯身为丞相属下,允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啊!”
吕布一摆手,说道:“司徒不必顾虑,今日之言,出司徒之口,入布之耳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不会再有任何人知晓。至于司徒所言,当说不当说,司徒但说无妨,布是洗耳恭听!”
“也罢,温侯既然都如此说了,允再不说就是不识抬举了,其实并无何不可说之话。允只是想说,温侯认为丞相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才如此,其实不然。允倒是认为,丞相如此作为,这实则是在防着温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