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老周会反驳他一两句的,可奇怪的是,那天,直到周展昭把人送回医院,老周也没说上一句话。
怪。
傍晚,和电台请了假的简钱钱躺在床上,眼睛直勾勾数着天花板上的破洞,天知道她有多受不了像现在这种失去自由的日子,可是没办法,下午蹦跶太厉害的直接后果就是才打好石膏的脚骨再次断裂,石膏要敲碎重打不说,脚也被医生用举高架吊了起来,此刻悬在半空中,随着她的腿左摇右晃,形如吊死鬼。
几秒后,耳朵里似乎传来一个声音,她打个激灵,抓起手机一看,屏幕上除了冲她咧嘴笑的父母,再没其他。
这个周展昭,不会是推理错了吧?不行,她得去问问老周。
下定决心的简钱钱说干就干,她看了看房间,确定除了一个陪护还是清醒的外再没其他人会注意到她,这才小心翼翼地把石膏腿从吊架里抽出来。
床单是浆洗过的,脚落在上面磨蹭出轻微的沙沙声,简钱钱嘴角一弯:身手不错啊,简钱钱。
正高兴着呢,一只手不知从哪儿伸了过来,把她的石膏脚又原模原样地塞回了吊架的兜栏里。
周展昭:“笨手笨脚,挂上去的也能掉?”
简钱钱:“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一句话像戳到了周展昭的痛处,他垂着眼眸看地不看她,声音低地像蚊子。
简钱钱皱眉:“你说什么?”
对面床原本睡地好好的病人依旧闭着眼,嘴巴却张开了:“他说让你教教他怎么说谎骗人。”
周展昭:……
简钱钱:大娘咱耳朵不带这么长的好吗?
热伤风了,忍着浑身酸疼才写了一更~说好的双更我记得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