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下，我写几个字。”老太太坐在椅子上抹了抹头发，虽然拿笔的手都在颤抖，但仍不妨碍她写的认真。
周展昭也不急，坐在边上边打量屋子边等她写完。
“写完了。”几分钟后，把一张纸写满的李桂花捏住纸的中缝，使力一拉，把纸折成立得住的纸牌，朝周展昭面前一戳。
“东九里事物咨询师李桂花，每咨询一个问题收费十元。
“你刚才是问我是谁带头狮子大开口的吧？还有像我这样的住户多不多？是不是都在等拆迁。一共三个问题，三十元，付费后解答。”
周展昭：……
简钱钱：“就说你斗不过他们了，周展昭你把那钱省下来想问什么我告诉你。”
周展昭：“拒绝。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给钱？”
“很简单啊，你之前说要我们有事就找你不要找老周，估计就是不想让他太累了，毕竟也是那么大岁数的人了，可这个忙也不是你想帮就能帮的，你对我们这的人都不了解啊。怎么样，大妈没多收费，你出钱我回答，划算。”
10086：“尊敬的客户，我们目前共推出三款活动套餐……”
简钱钱：“周展昭你别给钱。”
周展昭：“我没说给钱。”
李桂花：“你不给钱我没法答啊，我这也算得上知识产权了。”
周展昭：“我给了钱你也未必能给我真的答案吧。”
他周展昭好歹是身兼多学位的高材生，总不能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。
楼外，支棱着耳朵听得认真的周红旗闻声长出口气，好在这个儿子还没傻透气。
“钱钱，既然你和他有这么方便的联系办法，就麻烦你帮我盯着点他，不帮忙没问题，别添乱就行，我那儿子某些方面是真傻。”
他的话简钱钱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：“老周，周展昭是你亲生的吗？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