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?还是你觉得我这样的人会像普通人那样因为区区一点不顺就搞自杀?”
呵呵,我就是没见过用菜刀缝合的,不过听你说话依旧这么臭屁的确不像自杀。简钱钱撇撇嘴从地上爬起来,本以为他说的缝合是假的,可当她看清那根当啷在周展昭脸颊和脖颈交汇处的缝衣针的时候,她还是吓了一跳。
“你真在缝合!那根是缝衣针吗?我草,自己动手不疼吗?”
“本来已经疼过了,拜你所赐,又要再疼一遍。”说着,周展昭拿起菜刀,把被简钱钱踹绷开的羊肠线挑开剔走。
简钱钱眼看着那把菜刀在他脸上左“削”右“扇”,人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直到他放下刀,她才敢弱弱地问:“还是周打的吗?你怎么不去医院?拿这个缝得多疼!走,我带你去医院!”
“不用。”周展昭一个闪身躲开了简钱钱伸来的手。
抓了个空的简钱钱搓搓指头,收回手,边看着又拿起针的周展昭:“周展昭,你没事吧?”
镜子里的周展昭挑挑眉:“我有什么事?”
“周楠的事是不是让你受挫了?”
“你从哪里来的错觉?”
“你就死鸭子嘴硬吧,如果没受挫,刚才你说算了的那句后面肯定还要跟上一句‘算了,谁让你眼光好,知道我有钱有学问’的。”简钱钱低着头嘟囔,故意没让周展昭看到自己的脸。
周展昭又一挑眉:“好好一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为什么那么自恋?”
简钱钱幽幽地抬起头,目光盯盯地看着他。
周展昭被她瞧得不自在,抿抿唇转过脸不去看她:“就算有点和你也没什么关系。”
“你那不叫有点,叫有很多点。”
“小心我……”
“告我诽谤是吧,去告,随便告,反正我没钱赔你。”简钱钱破罐破摔的样子直接把周展昭说傻了,他心说怎么一个姑娘家家的能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