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。”试探似的询问，换来御邢一个淡然的回应。
“是！”泊禹自然是听从王的，他颔首低头，转身，手中攥着那张写满中文黑字的纸条，人一闪身，消失在此。
次日的清早，天才蒙蒙亮。
司瞳醒来，坐在床头。
左右四处望了一圈，她并未找到御邢。
出了卧室，美优和南宫柳妍已经跳着来到司瞳面前：“司瞳，我们收拾一下，准备回去啦！”
自然是回去人类世界。
“嗯。”她颔首，四周一望，还是寻不到御邢的身影。
“对了，米童爷爷刚刚来说，说你老公先回去了。”南宫柳妍想起这件事，便记着跟司瞳提了一句口。
司瞳眨了眨眼，御邢——他回去了？
御邢很少会这样不告而别，这一次他没有辞别便离开，司瞳听闻这话时，竟有些微愣。
“走了走了。”美优和南宫柳妍收拾好东西，站在地狱之海的边上，重新将能够令她们幻化为人鱼的鳞片戴上。
司瞳没戴。
她在水下本可以呼吸。
她还在想御邢不告而辞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