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只是想玩弄你?」白璿耸肩,白琛蹙眉:「阿琦,你发现了什麽?」
「我发现,凶要跟我传达一件事,因为某种理由,他要我重新揭开白琏的死。」白琦沈痛地说。
白琏的死确实是她的心病,只要一想到,心底的y暗就层层往上冒,无数次问老天:难道白琏真是自己害死的?不然为什麽要如此折磨自己!父不疼母不ai,被兄弟姐踩到淤泥里。
可是事实并非如此,白琏之死,该责备的不是自己!
「那你觉得是谁呢?是你温柔的好二哥,还是我?」白璿玩味地笑,他张开嘴,虫舌t了唇一下。
白琦眨了眨眼。「白玫跟邢晓芬都说是二哥,但白玫说大哥当时在场善後。二哥,你的动是?」
白琛深深地注视她,缓慢开口:「我??嫉妒白琏有ai他的爸爸妈妈姊姊,这就足够了。」
「那大哥呢?」白琦转向白璿,自顾自往下接:「你不说,我却猜得到:爸的偏心和反常,让身为继承人的你产生危感,让二n的儿子消失是一劳永逸的方法。」
白正源的宠ai,在这个家是甜蜜炸弹,把白琏炸得粉身碎骨,而白琦痛得t无完肤。
「你说得都对。」白璿大方承认。
「是我让白琛亲把白琏扼在水里,直到窒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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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过了多久,事实不会改变。
白琦紧握着,来到曾是祖父母卧室的灵堂门口,里面,有她要面对的两个男人。
离九点还有十五分钟,她深吸一口气,回想白琏死的那一天,她九岁,第一次跟学校出门校外教学,开心又兴奋。
出门前,邵诗倩叮咛她要好好照顾白琏,她答应,却没有放在心上。毕竟有老师、同学在,弟弟会出什麽事?
早上所有人在溪边的石l处准备烤r,她还看弟弟跟同学追逐嬉戏,玩什麽红绿灯。
待到下午,各班级在地上进行大地游戏,她玩得不亦乐乎,连自己是谁都忘记。
那是她一生最快乐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