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琦痛惜地看着他，像是受不了这样的眼光，白珅再度把她拉进怀。
「——可是我现在觉得十分方便。」他轻声说。「我不是白珅，只是一个载生t，对谁都不用负责，对白家丶对你，都不用。透过j换源虫，我可以任意得到我想要的。」
「你用源虫j换了什麽？」白琦睁大眼睛。
「权力，我侵入了一个政商关系很好的家伙，他以前是我的老师，现在是我的囊物。」白珅轻喃。「阿琦，只要你愿意，用源虫可以得到任何东西，包括人心。」
「你这样做不是不行但跟集合tj换，我们才会变强。」
白琦不是没想过用源虫控制身边的人，但陆宛如说过：单一基因来源的集合t是弱势。
依恋载生t虽是本能，却会因为多重j换而淡化。
「那又怎麽样？因为侵入那人，我有钱，也即将有好工作。世界上的人类这麽多，只要偶尔跟集合tj换就好。」白珅不以为然。「身为载生t，不就是要充分利用优势，享受人生？」
「你让我想想这些事。」白琦推开他的怀抱，靠着栏杆向树林望去，从头到脚黑的樟林看起来就像怪物。
她慢慢低头看，注意到y台边一堆堆的白。
「那是什麽？」她指过去，白珅瞥过一眼：「烟蒂。我先前hu过，正楼上的白琛也常丢下来。」
「你说是你跟二哥hu的？」白琦又看了一眼。「身为载生t，hu烟感觉怎样？」
「不怎样，虫子会疯得爆出k档丶在身t里钻来钻去，钻得痛快，烟瘾也没了。」白珅比了比k头。「白琛那边我不知道，不过昨天并没有增加烟蒂。」
「我知道了。」白琦点头，又看一眼烟蒂。
拒绝白珅j换的邀请，她走出房间，掏出看了一眼，没有新简讯。
好吧，只能靠自己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