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宋欢,对某人的心思一无所觉。
直到她裴砚被带上马,两人在去往马场的路上,那只搂着她腰间的大手越来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……
宋欢:“……”
裴砚这厮是魔鬼吗!
怎么一天到晚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!
可偏偏裴砚太聪明,他将宋欢的心思吃得准准的,知晓做到什么程度会惹她生气。
故而每次,他都是在触到那条边缘之后及时收手……
他分寸拿捏的刚刚好,宋欢前几次心头还闷着一股气,到后来……也就任由裴砚了。
只是她暗暗下定了决心,等学会了骑马,她再也不会跟裴砚这厮共乘一骑。
不过在学会之前——一连数日,裴砚天天一早便带宋欢去马场,打着脚教她骑马的名义,不停的摸摸亲亲……
每天傍晚被裴砚教完之后,宋欢总是会腿软的走不动道……
可这还只是前奏,夜深就寝,这厮还非要折腾她几回不可。
床榻里侧的木盒中的鱼泡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见了底。
而宋欢……没学会骑马,也没找到机会在鱼泡泡上头戳洞……
直到七日后。
宋欢清晨醒来,终于没在屋子里面看到裴砚的身影。
她不由长舒一口气,扬声唤进来锦月。
这姑娘那日和裴沉谈过之后,人便恢复了从前的模样。
“侯爷不在府中吗”宋欢问,眼底隐隐藏着一丝期待。
“回夫人,侯爷一早便带着裴喜出了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