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战争会打多长时间,没有人能对它进行准确的时间预算。
锦月不知。宋欢去找裴管家,裴管家亦不知晓会打多久。
只告诉她,短则几日,多则数年。
“但夫人也不必太过忧虑,去年三月胡人被主子重创,伤亡惨重。按说,怎么也要修养个两三年时间才能恢复生息。可如今尚未及一年,他们便心急攻城依属下之见,最多半年,主子便能将他们打回老家去!”
裴管家说到后面,心情不禁激动起来,语气甚为激昂。
宋欢面上笑着附和了两句,心底却是一阵哭泣。
半年半年怕是连她的尸体都只剩下骨头了!
宋欢在府里憋了整整三日。
第一日,她找到裴管家,问她能不能去军营找裴砚。
结果只迎来裴管家一脸意味不明的笑,而后斩钉截铁地告诉她,“不能。”
军营重地。
莫说是宋欢,便是裴管家去军营,若是身上没有裴家军的随身令牌,到了军营里也会被当成细作抓起来,一刀给砍了。
宋欢听罢,立时眼神笑弯弯地看向裴管家,“那您的令牌能否借我一用?”
“夫人,此事恕属下不能从命!”
裴管家闻言,脸色霎时变得严肃,一副宋欢若是执意借用他的令牌,他现在就会抱头撞墙的模样,“这令牌比属下的老命还要重要,属下就是丢了老命,也不能让令牌离开属下的身!”
宋欢顿时连忙摆手:“我就是问问。您,您不用担心。”
这么严重的后果,她一弱女子承担不起。
夜深,宋欢在房中想了一整晚,为自己多舛的命运感到浓浓的哀伤。
次日一早,她照例打开系统签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