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轻听到这,瞳仁陡然一缩,紧盯着刘水,缓缓道:"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"
刘水这次干脆把酒壶里的酒一口饮尽:"是吗?那为何你非要千辛万苦的帮跛子张报仇?从忠叔、赵魁梧出事,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,后来再是我父亲出事,一连串的事情...太过巧合了,而这一切,就刚刚好从你从我口中知道当初跛子张出事是因为忠叔而起,你觉得,我就不会查吗?"
楚轻的脸色很不好看,暗牢里昏昏暗暗的,只有墙壁上的几盏煤油灯发出微弱的光,映得她的脸看起来更加如同白玉一般。
刘水把空了的酒壶扔到了一边,抬起头,大概是有些酒意上头,他的脸红红的,一双眼睛紧盯着楚轻的脸:"你怎么不说话?"
楚轻:"你想让我说什么?说我跟他有关系,还是想我告诉你什么?"
刘水笑笑:"你什么都不用说,我都知道...不过你放心,我不会说出去的。"他慢慢挨着墙壁滑作下来,隔着一段距离瞧着楚轻,"...大概,也算是我报答了你当初的恩情。"
楚轻眉头反而拢得更紧了:"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过你?就算你说出去又如何?有人会信?我是绝不可能放过你的,我会找到证据,证明你所犯下的罪孽,将你绳之于法!"
刘水仰起头,朝着她露出一个笑:"...成啊,我等着。"
楚轻不再与他多言,转身利落的就走。
刘水望着她的背影,久久没回过神,才低下头,瞧着不远处的杯盏与酒壶,慢慢捡了回来,放在一旁,突然无声的笑了起来。
楚轻回去之后,一夜噩梦,她像是又回到了半年前师父死的时候。
浑身都是伤的站在她面前:"救我...救我..."
楚轻勐地吓醒了,额头上都是冷汗,她抹了一把,坐起身,才发现外面大亮,显然已经日上三竿。
她揉了揉有些胀的头,却并没有宿醉的疼痛。
显然是昨夜那枚醒酒丸起了作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