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钟宣刚坐下,就听到妙语轻"咦"了一声,随即靠近了些。
钟宣立刻坐直了不动弹了:"怎、怎么了?"
"钟大哥你袖子破了。"
"啊?哪、哪里?"钟宣连忙放下杯盏,扭头去看,妙语走过去,指着破损的地方。
"我替钟大哥缝补一下吧。"
"啊...那、那太麻烦了吧。"钟宣更不自在了。
"没关系,公子的衣服也都是我补的,不费事。"妙语轻轻笑了笑,眉眼柔和,让钟宣心一动,就当真脱了外袍,让妙语补了。
他一边喝着茶水,一边忍不住偷偷打量妙语。
在妙语看过来时,又一本正经地坐直了身体,四下乱看。
妙语补的很快,很快就不好了:"钟大哥,你试试看。"
钟宣连忙起身,接过来,瞧着那细密的针脚,不细看,压根看不出来缝补过,忍不住赞叹:"妙语姑娘当真心灵手巧,以后谁能娶到你,当真是福气。"
"..."妙语脸色微变,把心底的酸涩强压下去,"是吗?"
钟宣喜滋滋的,一低头就瞧见这一幕,忍不住慌了:"是、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?我是粗人,有时候说话...妙语姑娘你千万别在意。"
妙语摇摇头:"没,不是钟大哥说错什么了,是我想起一些事而已。"
妙语随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,钟宣也不便多待,很快就离开了,只是妙语最后坐在凉亭里落寞的身影,还是让钟宣记在了心里。
妙语瞧着钟宣远去的身影,眼底的黯淡更浓了。
另一边,楚轻一身道袍回去没多久,道童就禀告说忠叔到了。
忠叔一进来,脸色就白了,差点跪在楚轻面前:"大师,出事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