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英武已经命坐回到自己席位,大块头坐在挺宽敞位置上,都有种坐幼稚园小板凳感觉,看着还怪委屈巴巴。
闻鸣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还好奇地想问穆湛赏赐是什么,结果没想到一转头,就看到穆湛正冷冷地盯着他。
闻鸣玉瞬间话咽了回去,乖巧地端起面前杯盏,抿了一口。
他不知道穆湛什么突然生气了,但还是夹起尾巴,装乖再说。
过了一会,他抬头笑眯眯说:“陛,这果汁挺好喝。”
穆湛面无表情,平淡说:“是吗?”
一副不过如此淡漠样,简直是专业冷场王。
闻鸣玉也不在意,夹了一个虾丸放到穆湛碗里,笑说感觉配着虾丸好吃,就自己也低头吃了起来。
宴会当然不了表演,舞女身段妖娆,纤纤玉手,藕节似白嫩,随着曼妙舞姿,轻薄纱衣,盈盈不足一握细腰若隐若现。
闻鸣玉以前有能看到这样精彩表演,尤其在舞女做出高难度动作时,他都很惊叹——身体居然能这么柔软,弯出这样角度?真有骨头吗?
他看得很投入,连身旁穆湛接二连三投来视线,冷气嗖嗖,都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。
“停!”
穆湛突然阴沉命令。
舞女纷纷停动作,乐师也收起搭在琴弦上手,胆战心惊地跪。
“太无趣了。”
这话一落,舞女抖若筛糠,手脚软,想求饶,但又怕自己哭腔会惹得暴君怒气重,不知怎么办好。
氛围极度紧绷,在场连呼吸重一点都不敢,竭力降低自己存在感。
闻鸣玉愣了,不禁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暴君时场景,和舞女一样那么害怕。自身难保时,当然不可能鲁莽到去帮别,因那是害害己。但这半来,他给暴君顺毛那么多次,可以话,还是想试着帮一忙。
他犹豫两秒,凑过去,小小声说:“陛,她们是跳得不好吗?我没看过表演,可能不会欣赏,但第一次能和陛一起看,我觉得很好看,很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