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如果有一天,朕跟你的家人产生冲突了,你是不是还要再谋划刺杀一次朕?’
男人最后一句话没问出来,却发现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疼,肆意袭击着他。
他甚至压着骤然而起的疼意,屏住了呼吸,装着不经意的问出这个问题。
其实,另外一只抱紧了女人的手已经半握了拳头,在女人看不到的地方,手心轻轻的颤着,早已经被汗水沁湿。
男人甚至因为呼吸一紧,唇色之间重重一咬下去,骤然而至的力度吸疼了桑青曼的耳朵尖尖,让她忍不住忽然惊呼一声啊,后又紧紧捂住耳朵。
后哭笑不得的看着男人,桑青曼无奈道:“姐夫,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,都学会吃醋争糖吃了,”
桑青曼笑着,亲睨的将脸颊靠近男人胸-膛,听着男人一声比一声高的心跳,忽然笑了,她声音甚至带着一点眷恋,她说:“姐夫,这没有可比性,”
“家人代表的是亲情,在臣妾睁眼的时候,第一眼就看到的是家人,如果说从小到大受到的关爱和宠爱是家人给的,那在臣妾能力范围内无论怎么回报他们都是可以的,”
“而且姐夫你知道吗?”桑青曼手指轻轻磨蹭着男人宽厚的肩膀,她的声音悠悠的响起:
“姐夫你知道吗,这个世界上,有很多人,他们生来就拿到了很多人一生、都拿不到的王炸开局躺赢的人生,但是,在这开挂的人生后面,也许未来下一秒就是万劫不复,”
“我不是救世主,我救不了所有人,也不是说所有人都需要我去救,而是,”
桑青曼说着,忽然仰头亲了男人薄薄的嘴唇一下,声音带了一丝苦涩道:“但是蝼蚁尚且偷生,何况是有感情的动物。”
“而且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,姐夫有,妾也有。”
女人声音一落,男人忽然抱紧她,抬起她的下巴,微微往上一看,二人视线撞在一起,桑青曼忽然听到男人问她,“那你的责任,可以交给朕给你完成吗?”
“在朕这里,你只需要欢欢乐乐的就好了。”男人顿了顿又道,“你是朕的女人,有朕在,就为你遮风挡雨,为你创造一片你喜欢的天地,无需你谋划。”
男人的薄唇,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的时候,桑青曼的内心,忽然有根玄断了,仿佛被什么撞进了一般,酥酥麻麻的闯进四肢百骸,再回流到心脏处。
那颗从不敢期待的心,忽然不争气的咚咚咚的跳动起来,犹如擂鼓一般,一下比一下撞进的重,仿佛要将她的心脏都敲打的四分五裂才甘心一般。
眼泪也不争气的掉落下来,桑青曼几乎是带着欢喜和哭音问:“姐夫,你去哪里学会的撩人之术,你光说不实现,是犯规的。”
也许是现在时机氛围太过美好,桑青曼终究还是问了一个心底一直介意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