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吧,一把将桑青曼手里的樱桃抢过去,塞进嘴里,眨巴两下嘴角,不满撇嘴,“什么嘛,味道跟我这个一样。”
她嘟囔着,掐着手心的樱桃皮,不可思议的惊叹道,“昨儿我跟温僖贵妃姐姐去到乾清门广场时,就见万岁爷说,是他让你砸的人。”
桑青曼啐了一口搞事情的郭络罗宁滢,忽然道:“我以为你没有听我们讲话呢,这你也听到了?”
宁滢不满拍了拍手心的红色汁水,忽然跨下肩,嘴里啧啧道:“这是你不了解我了,我可是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呢。”
“那你还听到什么,观到什么了?”
桑青曼听了拿了团扇掷她,低头笑话她,“若你有这本事,在宫里,用的着存在感这么低,也就只在我宫里和温僖姐姐的宫里走动多。”
“哎呀,你那是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再说,我生气了啊。”
她说着生气的话,但是身上半分没有颓势,反而将手擦净后,走到桑青曼跟前,伸手比划在她腰部,忽然兴趣大增比划着。
“我还看到啊,最后熙妃娘娘用簪子要毁容,万岁爷气的脸色铁青,后竟然是直接说散朝后,转头却是将你打横抱走了。”
她嘿嘿笑,“我看啊,是这么抱的吧。”
宁滢低头要重现昨日的场景,被桑青曼一把拍开了,气恼道:“好啊,你们都是来搞事情,特意来拿我开刷啊?”
“我们哪敢呢。”
宁滢也不恼怒,反而乐呵呵的低头劝她,“我跟贵妃姐姐,可都是来恭贺你的,然后顺便让你想想办法,能不能怀上一胎。”
桑青曼立马将视线打向温僖贵妃,瞪大眼睛看她,“温僖姐姐,你不会跟宁滢一样,犯傻,让我想办法给万岁爷下药,然后有身孕吧。”
温僖贵妃差点被她高搞怪的语气气笑了,“我哪里是来犯傻,让你给万岁爷下药的。”
她说罢,扶额,无奈道:“就凭你现在得宠的劲儿,用得着给万岁爷下药?”
“也不对,就是需要下药,你这种遇到大事就怂的没眼看的性子,会敢下药?”
她说着,又笑了,“差点忘了,今天来,我还是跟你说你舅舅的事情。”
桑青曼招呼着画欢和书颜等人,弄午饭,又笑呵呵的问了一句,“温僖姐姐是想说舅舅的什么事?”
温僖贵妃起身,重新走到先前桑青曼躺的美人靠上,试了下腰部后面坐垫,微微一用力往后面压着,十分疲倦的腰,都感觉得到了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