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都有别人去做了,我们干嘛还要努力呢。”她四叔说,“再说,就我们这样的旗人子弟,不用这么努力。”
“我没想到,作为元后的娘家,太子的外祖族人,竟然这般无能。”她哭了,“那我还不如,一辈子都不要侍寝了,省得丢了小殿下的脸。”
这话一说,桑青曼眼珠子都气红了,声音带着哽咽,“四叔五叔,是不信曼儿的话吗。”
她说,“先前在后宫里,我之所以没侍寝,就是听几个后妃说,我们家人都是好吃懒做,偷奸耍滑之辈。”
她四叔五叔偷懒惯了,自然不能理解她的话,还说,“曼曼,叔叔们知道自己的,有你三叔顶着,我们只要不玩过火就没事。”
一个家族里,不可能有连续的几个顶级人才出现的,出了一个有能力的权臣三叔。
梁九功在后面欲言又止,远远叫了声“平主子。”
显然桑青曼没听到,又垮着脸,不好再叫,只好安静待在屋外了。
若说时间,这一个月,就要到元后祭奠的日子了。
万岁爷最近一个月,心情不大好,却是真的。
桑青曼进去的时候,康熙正在低着头,耐心的教导太子写字。
屋外的阳光折射进来,御书房里,两人一高一低,静谧安静美好。
太子的身高忽然一下拔高,快有康熙的肩膀高。
康熙忽然弯腰低头教导太子的时候,稳稳的下盘顶住,足足半天没动,都在等太子习惯。
“皇阿玛,您的字真好。”他说,“小姨母以前时时说您的字是最好的,儿子私下不信,日日练习这般久,也不若皇阿玛的风骨。”
康熙听了太子的话,顿住良久,后模了摸他的头,说,“你好好练习,为君者,日日批阅奏折兼听国事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