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将赫舍里府邸几个姨娘弄的鸡飞狗跳,还得嘤嘤嘤先告状,让几个姨娘都被罚关禁闭等等之类的。
若说范佳氏多坏,说不上,但是就是极品,搞事情搞到你精疲力尽。
而所有这些,都被噶布喇里里外外给她收拾妥帖了。
什么用钱和赫舍里府邸的权势去仗势欺人呐。
再比如什么,将曾经想爬男主人床的小丫鬟,直接打的半死再偷偷给钱扔出去呐。
现在噶布喇不在了,唯一能靠的,就是宫里当了嫔的女儿,和即将过继的儿子常海。
若论亲疏远近,自然什么都比不过亲生女儿。
康熙回去,第二天就让人收集范佳氏平时为人,等消息摆放在御案上,只感觉一阵头疼。
捏着手心范佳氏诸多罪状,康熙发现,噶布喇对他这个小夫人,何止是多包容些,简直是纵容。
什么年轻时候拿鞭子抽人呐。
“臣谢主隆恩,此事都是臣管教不严,回去定加以管教。”法喀带着青容磕头谢恩,再不准她说话。
康熙点头,指着桑青曼脸上的污迹,“钮祜禄夫人虽然伤了,此事,还因你而起,就是跟平嫔的争端,也是因你绊住她缘故。”
这个时候,康熙重新上前,将桑青曼拉了回去。
看着赫舍里青容满头乱糟糟的,形象全无,再没了什么耐心,“赫舍里常海,已过继了。此事不得再提。”
桑青曼则对康熙摇头,摇摇晃晃到她二姐跟前,扶着她下巴,声音甜的腻人,“二姐,我们是姐妹,打断骨头连着筋。”
“这次是我不对,我会将额娘叫进宫说道说道的,若是额娘错了我会让她给二姨娘道歉。”
法喀赶紧去拉自己福晋跪在下首,拉着人请罪,“万岁爷息怒,平主子万安。”
“可是,”青容不甘心,急忙还想再说什么,被法喀一把拉住。
“皇上姐夫,”青容还想再解释。
康熙视线看过去,青容声音生生卡在嗓子眼儿,不敢多言。